大鳥村隔壁的大龍是我的好朋友,旅北多年仍保有許多原住民的性格,尿酸過高,ㄥㄤ芭比,講話像在隔山對話會不自覺大吼,可能跟長期住山上有關,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,是一個奇怪的畫面,當時我自導自演一部關於賣火柴少女的故事,劇中有一幕我必須劃開一支火柴,就在那一刻,掉下來的火苗正中了大龍,於是往後的幾年,我就被周遭朋友取笑,說愛神的火射向大龍,硬要將二個不同的人,擺在相同的位置,大龍一直都很有才氣,可是這世界有才氣的人若沒有學習到一丁點的老謀深算,才氣還是會被現實的環境磨成了一身柴氣,當我們一起上來台北的人都以經是隨著這社會學到了些些防衛,學到了算計,成為這個社會上要我們成為的人的時候,大龍還是一派純真,一派山上來的個性,像原腔口音一樣的很自然的混合在這個事事講究包裝的城市裡,帶有自己不變的山上性格,十年前的大龍跟現在只差了體重而已,有時候真的會很開心很開心,有一個人讓我們看見了我們的故鄉,很遠的那一邊,台東.
今天是921 六週年.....還是有好多人住組合屋... ....有點小感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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